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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星期四星期五去宜蘭做外訓,早上四點半起床划龍舟,不是普通的拼,尤其我們都是缺乏運動的上班族,酸痛的唉唉叫,操了一整天之後晚上就衝回台中,台鐵又延遲了一個小時,然後生理痛加上全身痠痛,還硬ㄍ一ㄥ了兩個小時半站火車,在車上,滿腦子都是髒話.
  星期六,早上跟建宏約好了到彰化火車站集合,要去看家新.到彰化打電話到家新家,他因為這幾天發燒又拉肚子,送到了基督教醫院,心裡比較慶幸不用面對他的家人,畢竟如果在他家人面前哭,那就太心酸了.後來我們在很妙的彰化小巷中繞來繞去找車位找很久,連葉小宏火都上來了才找到車位.
  到了五樓,有很多床位,看到了我們差點認不出來的家新,全身都好瘦,看起來好無力;他有認出我們,顯的很激動,但是還是沒有辦法講話,沒有辦法做出明確的動作,可是我們握著他的手時,他握的很緊,眼框泛著眼淚.雖然已經預想過很多情況,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不難過,一個好好的朋友,一場感冒而已,卻讓他自己困在框框裡,動彈不得;我覺得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身不由己,所以更難過.
  這個社會,並沒有很殘酷,只是很現實;這個世界,很早就失去了公平,當你覺得很像可以掌握一切的時候,卻又像有人惡作劇一般,隨意的就改變了你的人生;人生,在能把握的時候,盡量的對家人好,對朋友好,不要有產生遺憾的機會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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